美术师
发表于 2011-9-19 19:16
真实写照,马克之
阿东0460
发表于 2011-9-19 19:48
待续
老萨
发表于 2011-9-19 19:50
<div class="quote"><b>以下是引用<i>希区柯克</i>在2011-9-19 15:31:00的发言:</b><br/>
<br>倍儿亮真是经历丰富!
<br>吃得苦中苦方为人上人!</div>
<br>楼主辛苦了
雪狼1984
发表于 2011-9-19 20:05
来看亮哥的故事,顺便吼一下:赶紧更新啊
liulangyun
发表于 2011-9-19 20:23
新故事又开始了。坐等慢慢看。
小手冰凉
发表于 2011-9-20 11:05
<div class="quote"><b>以下是引用<i>小山猫</i>在2011-9-19 15:42:00的发言:</b><br/>
<br><strong><font size="6">我1993年高中毕业~<img title="点击查看大图" border="0" alt="图片点击可在新窗口打开查看" align="middle" src="http://www.mayi.sg/images/emot/em18.gif" /></font></strong></div>
<br>你居然比亮哥老
小手冰凉
发表于 2011-9-20 11:06
<div class="quote"><b>以下是引用<i>超级小猫</i>在2011-9-19 19:09:00的发言:</b><br/>亮哥毕业那年我还是一岁大的小宝宝呢. </div>
<br>好小的宝宝啊
小手冰凉
发表于 2011-9-20 11:06
亮哥的经历还真够丰富!
诸葛倍儿亮
发表于 2011-9-20 20:03
<div class="quote"><b>以下是引用<i>小手冰凉</i>在2011-9-20 11:05:00的发言:</b><br/>
<br>你居然比亮哥老<img title="点击查看大图" alt="图片点击可在新窗口打开查看" src="http://www.mayi.sg/images/emot/em18.gif" align="middle" border="0" /></div>
<br>揭秘:小手不知道山猫的年龄
善良的死神
发表于 2011-9-23 13:58
和我的差不多
诸葛倍儿亮
发表于 2011-9-27 20:44
<br><font color="#000080" size="4">故事二—— 人不狠、站不稳</font><br/>
<br><font color="#000080" size="4"> 我到砖窑后的第二天下午5点多,休息了一天的我拖着仍旧腰酸背痛的身体去机修班和我的叔叔见了一面, 买了点馒头咸菜、香肠在7点钟准时来到架子沟, 累死累活的工作又开始了,晚上十一点多钟休息时,我和丽姐等着去食堂取饭盒的邹哥回来时就吃饭,我们隔不远的另一个小组有个和我同一工种的小子过来了,看着和我岁数差不多边走边唱:“亲家你可不知道我有多么难,白天那好过呀就是那晚上难,我脚蹬着窗户台俩手挠炕沿呐……”一路哼着黄色小调就过来的,过来后叼着烟抱着膀子斜着眼看看我:“新来的?”我活动活动脖子:“对啊,哥们怎么称呼?”那小子吐口烟:“我叫王泽全……”聊了两句这小子开始满处踅摸,一会发现了我装夜餐的方便袋,这小子打开大叫一声:“我操,有香肠啊,还有咸菜,谁的啊?”丽姐过来说:“新来的那孩子的,你别给人家动……”这小子脑袋一拨楞:“谁吃不是吃啊……”扭头看看我:“有意见啊?有意见厕所提去!”说完把丽姐划拉到一边拎着东西扭头就走。我看看他的背影捏了捏拳头,太他妈的嚣张了!丽姐来到我边上坐下:“算了,待会姐的饭分给你一半,这小子家是本屯的,别看岁数不大在这已经混了2年了,他和另外两个小子一个叫杨三儿、另一个叫王迎凯总欺负外屯的新人,别惹他犯不上。”说完把水壶递给我:“喝口水……”</font>
<br><font color="#000080" size="4">我接过水壶:“没人和他们打吗?”丽姐摇摇頭:“他们三个一帮儿,欺负像你这样和他们岁数差不多大的,别担心,等过几天混熟了就好了……”这时,邹哥拎着饭盒回来了,丽姐打开饭盒要和我一起吃,我没有要,因为我知道,由于是重体力劳动,每个人的饭量都很大,丽姐的饭分给我后她会吃不饱。我起身来到厂门口处重新买的馒头、咸菜、香肠,回来后和他们一起吃。</font>
<br><font color="#000080" size="4"> 第三天晚上十一点,我又听到那个猫叫春的嗓门越来越近:“苏三出门把头低,俩眼看着自己的B,这玩意虽然不是值钱的物,百货商店没有卖的……”到了我们这没有二话,翻出我的东西:“香肠咸菜,我的最爱……”拎着就走,我还是重新买的饭,吃饭时邹哥看着我好像很可怜我:“一天累死累活的挣3、4块钱,买饭就花了7块钱,骒驴换叫驴你图稀个JB?不行的话你别干了,回家省着受着窝囊气……”我正在咽馒头,几句话差点噎死我,丽姐赶忙拍我后背又递给我水,好半天我才顺当过来,我长出一口气擦擦眼泪:“会结束的,明天这一切都出头了……”丽姐结果水壶喝了口水:“不干啦?”我摇摇頭没有说话。</font>
<br><font color="#000080" size="4"> 第四天晚上还是那个时间,一阵跑调的黄色小调越传越近:“八月秋风里,大姑娘去赶集,路过片高粱地碰见个当兵的,这个当兵的不是个好东西……”这孙子一天唱一首还他妈不带重样儿的!到了我这翻翻我的东西:“今天吃点啥?”我站了起来:“放下,这两天够意思了,你还没完没了了?”这小子拎着东西一歪脖子:“我操,跟我拉硬儿啊?欠揍是不?”我看看他:“你吃你爹的东西也没吃我的仗义吧?想打架我陪着……”那孙子放下东西:“有种等着……”扭头就走。丽姐害怕了:“华子,找你叔去吧,这小子招人去了……”我摇摇頭:“没事儿……”通过这几天对这帮人的观察我是看透了,在这里指望谁都没用,用张力的话说就是——在这逼地方想要呆得好只能靠自己,我叔可以照顾我,但别人会认为我就是孬B一个,离开我叔我啥也不是,那样没人会看的起我,为了让大家看的起我,今后不被欺负,我只能靠自己,人不狠、站不稳,我不介意打场架来换取别人的尊重,哪怕打输了也要打!</font>
<br><font color="#000080" size="4"> 很快,我盼望的人来了,王泽全带着另外两个半大小子晃悠过来了,丽姐急忙上去拉他:“听姐的,别打架……”那孙子推丽姐个跟头:“你算个谁……”邹哥继续吃饭没事人一样,我站了起来,那小子一指我:“打他……”这三个人抡着王八拳上来对我一顿拳打脚踢。挨了几下后我感觉还挺好,因为这几个小子没打我的脑袋、肚子等伤害较大的地方,只是挑肉厚的地方下手,证明这几个人根本就不是打架的料,打了一会儿王泽全问我:“操你妈,服不?不服还打你,明天带几盒烟来。”说完招呼那两个小子:“走……”我晃晃脑袋站起来:“站住,我让你们走了吗?”那几个小子一回头:“还他妈拉硬儿,打他……”又冲了上来,我抄起一块已经干透的泥坯蹦着高狠狠的扣在王泽全的脑袋上,泥坯当时就四分五裂了,我不理边上两个人对我后背的击打,我只拽住王泽全的头发一个劲的往他脑袋上招呼,后来这几个小子一边还手一边带着哭腔儿:“别打了、别打了……”我放开手喘着气又捡起两块泥坯递过去一块:“谁接着,往这砸,咱一替一下的。”说完我抄着块泥坯指指头。我心里有底,泥坯这玩意不像板砖,看着好像挺狠,根本就打不坏人,打在头上就断,脑袋一点事儿都没有,这帮小子看着我谁也不接,我走过去挨个问:“谁来?妈逼的吱一声……”这时丽姐带着我叔叔还有保卫科的几个人来了,我们四个被带到保卫科。到了保卫科一调查情况我叔急眼了:“你们几个小逼崽子谁都欺负啊?把你们爹妈都叫来……”然后问我:“华子,有事没?”我摇摇頭:“没事儿,这几个小子没真打我。”保卫科的二铁子(我们村的)看看我叔:“算了吧,几个孩子打架也没大事儿,咱孩子也没吃亏,我听说华子下手挺黑啊,那三个比他惨。”说完一指满脸血的王泽全。”我接口道:“我没下死手,他脸上的血都是鼻子流出来抹的,洗把脸就没事了……” 接下来二铁子宣布处罚决定:那三个小子每人罚30块钱,在工资里扣,我是属于挨欺负的不扣钱。 临出来时我对二铁子说:“他们的钱能不扣也别扣了,这么一扣十多天白干了……”我想的是罚的钱又不给我没必要把仇做下,二铁子看看那几个小子:“妈拉比的,你们看看人家华子咋办的事儿,学点好吧……”</font>
<br><font color="#000080" size="4"> 在那个不讲究讹人的年代,这件事就这么过去了,这几个人不再来烦我,丽姐看我好像怪怪的,为了挽回在丽姐心中的好印象我给她打了半天溜须,丽姐告诉我:“我看你打架害怕,你专往脑袋上打……”我说:“打不死,想打死他们我就直接上铁锹了……”</font>
<br><font color="#000080" size="4"> 两天后赶上倒班儿,那天12点下班这三个人又过来了,我抢过丽姐手里的叉子:“妈拉比的,你们他妈还没完啦?”</font>
诸葛倍儿亮
发表于 2011-9-27 20:44
<br><font color="#000080" size="4">故事三——与小痞子们的和解</font><br/>
<br><font color="#000080" size="4">道德三皇五帝,功名夏后商周。五霸七雄闹春秋,顷刻兴亡过首。</font>
<br><font color="#000080" size="4">青史几行名姓,北邙无数荒丘,前人播种后人收,说甚 龙争 虎斗!</font>
<br><font color="#000080" size="4"> “啪”——惊堂木,嘿嘿</font>
<br><font color="#000080" size="4"> </font>
<br><font color="#000080" size="4"> 和那三个小痞子打完架后,我得到了暂时的安宁,那两天邹哥主动帮我推车了,丽姐不像前两天那么爱和我说话了,我很纳闷:没人欺负我了丽姐应该提我高兴啊,咋还不理我了呢。于是我开始有意的给丽姐打溜须,一会儿递过去点水,一会儿抢过她的叉子让她休息我帮她干活,这种叉子很简单,两个小木棒成T字钉在一起,前边横出来的小木棒上尖朝前钉两个钉子,丽姐和邹哥的工作就是用这种叉子把泥坯一块块的插下来码放好,板砖上的两个小孔就是叉子留下的痕迹。在我有意的溜须下丽姐慢慢的好了起来,两天后是星期天,厂里的规矩是星期天倒班,那天我们晚班上到12点就可以收工了,临近下班时丽姐问我:“小体格不咋地下手倒是挺黑的,尽往脑袋上打你就不怕把人打死?”我笑了笑:“体格不好打架才要下狠手,不把他们镇住将来我会被他们欺负死,再说我拿的是泥坯又不是板砖,打不死人。” 我捡起一块干透的泥坯一拳打成三块:“这玩意就是吓人,没啥杀伤力,打了那么半天他头上连个口子都没有,真想下死手的话我就用铁锹了。”丽姐:“真就不明白你们,打架干啥啊?大伙儿和和气气的不好吗?”我没有往下接着说,可能丽姐很难理解找我叔叔出面能解决的事情,我为什么要靠打架来解决。</font>
<br><font color="#000080" size="4">12点准时下班,我们正在收拾东西时王泽全和杨三儿、王迎凯过来了,每个人手里都拎着包,我一激灵:该不会是抄家伙揍我来的吧?我抢过丽姐手里的叉子一手一只:“妈拉比的,你们他妈的没完啦?”丽姐吓得连拉我都没敢,紧往外边走。王迎凯摆摆手:“丽姐,回来,没事儿,我们不是打架来的。”说完几个人臊眉搭眼的过来了,揉揉脸、挠挠头好像要说什么又不知道咋说,这时我的室友蔡哥过来了,手里端着个铝锅:“走吧,上窑。”我看不是打架把叉子给了丽姐:“干啥去?”蔡哥敲敲手里的锅:“这仨小子找我借锅,说是请咱们吃饭,没和你说啊?”回头看看那哥仨:“你不说定好了吗?”王泽全挠挠眉毛一咂嘴儿:“那啥,是这么个事儿,那天咱不打架来着吗,后来这哥们跟二铁子给我们求情,二铁子就没罚我们的钱,我们哥仨一合计就想请你们吃个饭,哥几个好好处处……”说完看看我,我笑了笑:“用不着,多大个事儿啊?”蔡大哥过来给我个脑瓢(用巴掌拍脑袋):“挺磨叽啊,撒B楞走……”邹哥和丽姐家住的不远,他们要回家休息,我和大蔡还有那三个来到窑上,大家动手用砖摆个桌子,桌子中间是窑眼。窑眼是烧制红砖时往里填煤用的,打开后里边是烧的通红的砖,把锅坐在上面煮东西相当的方便,很多人都会来这里煮东西吃。3个小痞子打开包,里边的东西还真不少,把猪头肉放在铝锅里加上点土豆块开炖,摆上花生米、咸菜、大葱、干豆腐、大酱,杨三儿又拎出两个用塑料袋堵着啤酒瓶子,里边儿是散白酒。没有酒杯大家就用饭盒、饭盒盖倒上酒,最神奇的是我们的筷子——每个人两个电焊条砸掉外面的焊药擦擦就搞定,王泽全端着饭盒:“啥也不说了,前几天是我不对,咱哥俩喝一口就拉倒行不?”那时的我并不喝酒,但考虑到人家的诚意也端起饭盒:“我也不对,不该那么打你……”撞了一下后我们喝了一口。酒是个好东西,它可以活跃气氛,再加上蔡大哥有意的劝和,很快我们最初的隔亥消失了,谈的很是投机,我看看干豆腐:“这干豆腐上咋还都有眼儿啊?”杨三儿嘿嘿一笑:“食堂老卡没关窗户,我用叉子叉出来的……”我笑了:“和着你们用偷来的东西请我啊……”酒到酣处王泽全看看我:“和你打架我闹个后怕,那天你是不是要打死我啊?”</font>
<br><font color="#000080" size="4">为了不破坏我在他们心中生猛的印象我也大大地装了一把:“你小子走运,那天跟前儿没板砖,要不你的脑袋今天就是四棱的了。”这小子一缩脖子:“没JB见过你这样的,为了俩破馒头要人命,你也没说你和王叔有亲戚啊,你要是说了我也不能拿你东西了。”我打个饱嗝:“不关东西的事儿,这是尊严的问题,我告诉我叔倒是行,但我要是在别处打工碰到这事儿呢?你们运气好碰到了我,如果碰见比我猛的你们会吃大亏,收敛点吧,这地方打工的都不容易。”大蔡喝的离了歪斜:“喝酒,说那些干J毛……”</font>
<br><font color="#000080" size="4"> 第二天我们白班,丽姐到我跟前提提鼻子:“不学好,喝酒了吧?”我听不好意思的挠挠脑袋:“我说我不喝,那帮小子非让我喝,下回再让我喝酒我就揍他。”因为喝酒这事丽姐又好几天没好好搭理我,我又开始了给在这里唯一对我真心好的姐姐溜须的日子……</font>
<br><font color="#000080" size="4"> 喝完酒以后,我和三个小痞子处的不错,他们不再惹我,有好事也会找我,我们一起偷过食堂的东西吃、一起下地偷地瓜被看地的放狗追我们,那次比赛中我没跑过狗,但我比他们快,被狗叼着裤子的王泽全是我挥舞着铁锹救下来的,看地的大叫:“小逼崽子,有种别跑!”我边跑边骂:“老JB家伙,有种别追……”那一段时间我获得了痞子们的友谊。</font>
<br><font color="#000080" size="4"> </font>
[此贴子已经被作者于2012-1-8 8:16:10编辑过]
诸葛倍儿亮
发表于 2011-9-27 20:45
<font color="#000080" size="4">故事四——谁说我不打女人?</font>
<br><font color="#000080" size="4"></font>
<br><font color="#000080" size="4">大将南征胆气豪 腰横秋水雁翎刀 </font>
<br><font color="#000080" size="4">风吹鼍鼓山河动 电闪旌旗日月高 </font>
<br><font color="#000080" size="4">天上麒麟原有种 穴中蝼蚁岂能逃 </font>
<br><font color="#000080" size="4">太平待诏归来日 朕与先生解战袍 </font>
<br><font color="#000080" size="4"> “啪……”——知道为啥有回声吗?哥这回用的是板砖,嘿嘿嘿……</font>
<br><font color="#000080" size="4"> </font>
<br><font color="#000080" size="4"> 砖窑的人员构成非常复杂,哪的人都有、啥人都有,但总的来说好人少,不光男的色,也有不少女的很色。丽姐曾偷偷告诉过我谁谁谁是啥样的人,丽姐重点告诉过我有几个女人不要惹:一枝梅、小妲己、黄毛萍,这几个人红遍整个砖窑,不是什么好鸟,除了一帮光棍儿没人愿意搭理她们,要是我搭理她们,丽姐就不在理我。我知道丽姐是好心,我也很听她的话,对丽姐说过的人都默默的记在心里。 </font>
<br><font color="#000080" size="4">有一天,我那年轻人躁动的心和天生八卦的魂儿促使我问大蔡:“蔡哥,红遍全场的女人啥样啊?”大蔡叼着烟:“这几个人都是C市那边过来的,不正经,尤其是一枝梅和小妲己,这两个玩意儿工资一个月100多块钱,可你看吃的、穿的挣得钱根本就不够,没听过这句话吗,女人裤带松一松胜过男人干一冬。两个人碰过的那玩意儿割下来也得有一筐,少惹为妙,看见她们绕开走免得被缠上。”说完还嘿嘿傻笑几声,我一笑:“她们敢惹我我就削她。哎,看你笑那样儿你和她们谁有过一腿吧?”大蔡一个脑瓢扇过来:“小崽子毛还没长全呢,打听这事儿干啥?”我抱着脑袋:“不说就不说呗,打我干啥……”蔡大哥弹弹烟灰:“这逼地方啥人都有,有一天骡子(窑班的一个人的外号)他们入窑时知道一枝梅在边上,这帮小子故意讲黄腔儿,一枝梅就在那听他们讲完,等一枝梅走后这帮小子回去看一枝梅坐过的草帘子,你猜咋地?……”说完一脸贱样儿的看看我,没等我接口他嘿嘿笑道:“那娘们坐过的地方湿了一大片……”当时的我居然问出这样的话:“我操,居然为了听黄色故事坐在湿草垫子上忍了半天?”正在抽烟大蔡听我这么说差点没被烟呛死,边笑着擦眼泪边咳嗽,好半天才冒出这么一句:“操,你小子真傻还是装傻?”当时的我还纳闷:我哪里傻了?后来大蔡把这事儿当笑话传了出去,大班儿的人都知道了我是个“傻子”。</font>
<br><font color="#000080" size="4">在砖窑上班一段时间后,我慢慢的适应了高强度的劳动,这充分证明人是有很大的潜力可挖掘的,谁都能做一个合格的苦力,这也让我明白了那句话:人只有享不了的福,没有受不了的罪。只是狗窝的环境让我受不了,我开始经常往返30公里回家。 打过一架之后架子沟这一片基本没人惹我了,我和其他的人又不搭界,因此有了短暂的宁静。我已经不需要丽姐和邹哥帮我推车了,我闲下来会帮助他们干点活儿,当然,帮助丽姐的时候多,一块湿的砖坯将近7斤重,丽姐她们码架时左右手一边叉一块猫着腰不停地干活,每个班要叉3千左右块砖坯,这个劳动强度你算吧,当然,丽姐他们这个工种的工资要高于我们,大概每个月300多块钱。每当丽姐用手捶打腰部或者者甩动手腕时我都会莫名其妙的心疼,那种感觉咋说呢?就好像看见自己的姐姐在那里挨累一样,这时候我都会抢过她的叉子帮她,让她休息一会儿。我和丽姐的感情很好,因为我虽然打架但从不主动惹事儿,我也不像砖厂里的那帮牲口们一样满嘴跑黄腔儿,她说过她们家没有男孩,要是有个弟弟该多好。于是我就顺着丽姐递过来的竹竿往上爬,不叫丽姐了,和她说话时就叫“姐”,丽姐家住在离厂子14、5里路的村子每天都回家,上班时经常给我带点好吃的。她对我好我自然要对她好,就是这么简单。有一天丽姐因为我惹到了那几个女的,我为她又打了一架。</font>
<br><font color="#000080" size="4"> 那天,我们正在干活,一片乌云飞来,刚才还笑眯眯的用蓝色大脸看着我们的老天爷大黑脸拉了老长,毫无征兆的下起大雨,在砖厂有个不成文的规矩,下雨天所有人都要出动去用苫布盖泥坯,我们很喜欢下雨,因为下雨不用工作,而且厂子会给适当的补助,丽姐和邹哥穿好每天带着的雨衣后,我们欢呼着冲进雨中开始开始保护泥坯,很快,护架工作完成,我冒着雨水往砖窑处跑,想找个砖窑避避雨,顺便用砖窑里温度还很高的板砖烘干身上的衣服,很快我发现有一个窑门是敞开着的,我挡着脸不让雨水冲进眼睛低着头闯了进去,眼前一片雪白,我撞进一片柔软,鼻子里传来一股水蜜桃的味道,耳边传来一声大叫:“哎呦……”我仔细一看,地上坐着个女人揉着胸,是被我撞倒的,边上还有两个,三个人年纪都是二十三四岁的样子,都是裤衩、胸罩的打扮,边上晾着的衣服在板砖的烘烤下冒着热气。当时我懵了,长这么大还真就没见过这阵势,我不住声的道歉:“对不起、对不起……”边说便往外面走,一个女的招呼我:“站住,让你走了吗?你啥意思?”我没有回头:“我不是故意的。”说完我跑了出去直奔食堂,食堂里有很多人都在,但大班的少、窑班的多,丽姐在远处招呼我:“华子,这呢……”我走了过去还在回想刚才的一幕,丽姐用自己的毛巾给我擦擦头:“你这孩子咋不换衣服?感冒咋办?”我享受着这个异姓姐姐的照顾:“我也没带衣服啊,刚才倒是想上窑里烤衣服来着,差点没出事儿……”我和丽姐把刚才的事说了一遍,周围一帮人起哄:“我靠,这好事儿我们咋碰不到啊?你出来干毛啊?”我比了比拳头:“一群牲口!”丽姐埋怨我:“干啥咋那么毛愣呢,以后要进去时先喊一声,问问有没有人再进去,待会雨停找个人陪你去给你把风。”我拧着身上的湿衣服:“知道了,下回我也不去那地方了……”</font>
<br><font color="#000080" size="4">那天的天气是养汉老婆带黑胳膊箍——想一出是一出,很快天晴了,又恢复了酷热,但是酷热中送走了老天爷的黑脸,我又迎来了三个想一出是一出的女人,天晴后不久,砖窑里被我撞见的3个人找来了,我仔细看看穿上衣服的3个人,第一个的身材充分证明了:MI MI是女性美不可缺少的一部分这句话是真理,她叫一枝梅;第二个的步态让我见识了什么叫步步生莲,她叫小妲己;第三个的脸长得祸国殃民的,一头黄毛,给我的感觉她已经站在了不孕不育的最高峰,因为没有哪个农民会把种子撒在一片令人作呕的土地上,她叫黄毛萍。三个人一进屋就开始武武乍乍的:“找他,妈的往哪跑?”“这呢,就是他……”说完冲我走了过来,嘴里还不干不净:“妈的巴子的,耍流氓也不看看我是谁……”周围的人都认识他们,这帮穷极无聊的牲口们等着看笑话,因为这几个女人的刁蛮和撒泼的性格无人不知,丽姐拉着我小声说:“麻烦了,这就是那几个姐说过的人……”我的脑袋嗡的一声,怕啥来啥,我咋就那么倒霉惹到她们了?打不得还骂不得。我下意识地拉着丽姐的手:“跟你们说过了,我不是故意的,对不起啊……”黄毛萍过来了指我鼻子:“你就是故意的,你咋不上别的窑里去?非得我们脱完了你进去?”我脸红脖子粗说不出话来,几个女人在那边不停地说,说我怎么撞她们了,她们怎么穿的少被我都看见了,有了边上一帮牲口看热闹,这几个人越说越来劲:“&¥#@%%¥,你他妈的得赔钱,姑奶奶长这么大没吃过这亏%%¥#&,不赔钱让你好看,你个臭流氓……”丽姐忍不住了:“你们别这么说他,他还是个孩子,刚才进屋时他已经说过这事了,他要是故意的他也不能说,不信你问问大伙。”边上的这帮牲口真对的起我,一个顺着丽姐说的也没有!一枝梅晃动着胸部走了过来:“看你们挺亲热啊,他是你野汉子?你个臭××,¥#@*&……”丽姐委屈的掉眼泪,但这么脏的骂人话她又不会。</font>
<br><font color="#000080" size="4">挨了半天骂没有还口的我实在忍不住了,甩开丽姐拉着我的手:“流谁也不流你们,你们那逼样我看着就恶心,早听别人说过了,你们他妈没得性病我都替性病冤得慌,操你妈有事冲我来,你妈的骂我姐干啥?” 丽姐流着泪紧拉我:“别说了,算了……”长的惨无人道的黄毛萍过来了:“&%¥#@,你他妈看了姑奶奶,姑奶奶让这群爷们看看你的马子,把她扒喽……”说完三个人冲上来就要撕扯丽姐的衣服,丽姐吓得不断地哭,混乱中我挨了几下才把几个女人推开,把瑟瑟发抖的丽姐拉到身后,如果丽姐被她们扒了衣服,丽姐这辈子就毁了,看这架势这帮女的不是干不出来,红着双眼的我看看周围一脸兴奋、期待,折射着内心冷漠的人群:“我操你老妈,你们敢动我姐我打死你们……”黄毛萍在边上一群起哄声中凑了过来:“&*%¥#,你保护这个骚×,姑奶奶今天非把她扒了不可,你妈B的有种你打……”我可算听到她让我打她了,一个耳刮子扇过去,这娘们原地转了一圈,哎呦一声蹲下了,我照着她脑袋踹过去:“操你妈,你是女的我就不敢打你?老子今天就打给你看……”说完冲着边上发傻的两个女人一人一个大耳刮子扇过去,扇倒两个女人后我做出个2B无比但非常有效的举动,我一把扯掉上衣摔在地上:“操你妈,老子看你们了,现在老子给你个机会让你们看,你妈逼的你们看,还让老子脱裤子不?”几个女人傻傻的看着我,对付不要脸的人你只能是更不要脸才行,以彼之道还施彼身永远是最有效的办法。边上窑班有个离我挺近的小子张着大嘴:“我操……”我把手在他身上抹了抹,擦掉这几个女人粘在我手上的气息,看了看这帮没有良心的牲口:“你操下狗崽……”</font>
<br><font color="#000080" size="4"> 接到食堂老李头报告的二铁子带着小魏来了,二铁子看看我:“咋回事?”我知道这事儿说不清楚就倒打一耙:“这几个娘们有病,妈拉比的骂我丽姐,我劝几句她们骂我耍流氓,还把我衣服扒了。”然后我扭头看那帮看热闹的,我的眼神传递着这样的信息——谁他妈刚才没帮我和丽姐,现在要是敢逼次,老子和你玩儿命!这帮牲口没人吱声,那几个女的不干了,她们哭喊:“他耍流氓偷看我们换衣服,他还打我们。”我看看二铁子:“我打她们我承认,那是因为她们扒我衣服,说我耍流氓证人呢?就这逼样儿的我他妈看一眼都怕得性病……”二铁子上来给我一巴掌:“你有完没完?”接着我和丽姐还有那三个被带到保卫科,丽姐单独对二铁子讲了事情经过,由于那几个人口碑不好,没有证人,二铁子存心照顾我,加上都没有大事儿,我们被教育一顿就放了。出来时我拉着丽姐看看那三个女人:“你们听好了,你们要是敢找我丽姐麻烦,老子用开水给你们洗脸!”在女人低声咒骂中我拉着丽姐扬长而去。</font><br/>
诸葛倍儿亮
发表于 2011-9-27 20:45
<br><font color="#0000ff" size="4">故事五——心扉</font>
<br><font color="#0000ff" size="4"> </font>
<br><font color="#0000ff" size="4">难难难,道德玄</font>
<br><font color="#0000ff" size="4">不对知音不可谈,</font>
<br><font color="#0000ff" size="4">对了知音谈几句,</font>
<br><font color="#0000ff" size="4">不对知音枉费舌尖!</font>
<br><font color="#0000ff" size="4"> </font>
<br><font color="#0000ff" size="4"> 二铁子处理完之后,我拉着丽姐的手往外走。天性善良的丽姐像小绵羊一样温顺,这次的事情把她吓得够呛,拉着我的手还在不停地抖,我警告完三个女人又看看看热闹的人群:“今天的事儿谁要是敢埋汰我和我姐除非不让我知道,要不我和你们没完。”</font>
<br><font color="#0000ff" size="4"> 这一场雨下过之后架子沟的路泥泞不堪,今天肯定是不能干活了,离窑班儿近的食堂我们肯定不能回去了,我拉着她的手往机修班走去,机修班离制坯的龙口处很近,大多数时候我们都会到那里休息。一路上我拉着丽姐一声没吭,丽姐也老老实实的任由我牵着手往前走,丝毫没有注意到别人看我们的眼神、指指点点的议论,好像这一切她都没有看见一样,或许她看见了但还在回想刚才那可怕的一幕而没有在意。走到半路我碰到了王泽全,这小子拎着个洋炮(鸟铳)打招呼:“咋整的,又JB打架啦?浑身跟个泥猴似的……”一肚子火的我没好气的道:“别JB瞎问,也少打听去,下来空儿告诉你……”王泽全把洋炮放在边儿上的砖垛上掏出盒红杏来递给我一根儿:“今天干不了活了,我和三儿他们打鸟去,取完枪刚回来就听说这事儿了……”那时候一般都抽5、6毛钱的大生产、花友等香烟,好一点的抽1元钱的云凌,毕节出产的红杏1块8一包,算是不错的了。我一挡他递过来的烟:“在我姐面前给我烟抽你想害死我啊?没工夫理你,我还有事……”说完接着走,全子在我后面喊:“我和三儿晚上回来,5点钟你在窑上等我们,咱烤鸟吃……”我头也不回的摆了摆手:“知道了,5点准到……”</font>
<br><font color="#0000ff" size="4"> 一进到机修班的门口,碰见了机修班许叔的闺女许丽,许丽是在龙口这清地沟残土的,这份工作非常清闲。许丽一揪我耳朵:“你完了,你叔知道你打架了要揍你。”许丽这丫头比我大一点,没事儿总好揪我耳朵。我一把拍开她的手:“别理我,烦着呢……”拉着丽姐进了机修班休息室,一进屋吓我一跳,窑班儿、大班儿班长都在,我叔正坐在那和他们说话:“……我和你们哥儿俩先打个招呼,我这侄儿……”一抬头看看我,站起来就给我一脚:“小王八蛋就知道打架,不让我省心……”我是瘪屁也没敢放一个,我对我这个叔还是很怵头的。丽姐赶忙拉我叔:“王叔,不怨华子,别打……”我叔看看我:“滚一边去,我箱子里有工作服先换上……”我换完衣服挨着丽姐坐在一边听声儿。我叔接着和那两个人说:“这小子今天打的人你们也知道啥样儿,你们哥俩儿回去关照你们班儿和那几个女的有关系的小子,谁要是敢动我侄儿,别说我姓王的不给他留脸。”我们大班儿班长抽口烟:“说啥呢?咱这交情你和我们哥俩说这个?这小子是好动手,但这小子并不主动惹祸不是?谁对谁错咱都有数,唠那没用的干啥……”窑班的班长也说:“回去我就告诉我班儿那几个小子,放心吧,没事儿……”</font>
<br><font color="#0000ff" size="4"> 我叔看看我:“踹你疼不?”我嘿嘿一笑:“你也没使劲儿啊……”我叔看着我:“你小子,净给我找事儿,你打的那几个女的关系很复杂,小心点儿,别让人黑喽都不知道,以后你再打架我把你爪子掰折喽。”又看看丽姐:“小丽啊,你也得加点儿小心,你这孩子太老实,在这个环境里要吃亏的。”顿了顿接着说:“也他妈怪事儿,我这侄儿他咋就这么听你的,以后你替我看着他点。”大家又唠了一会儿,由于不用干活叔叔他们一起找二铁子喝酒去了。</font>
<br><font color="#0000ff" size="4"> 他们走后,大班儿进来不少人,但没人问到底咋回事儿,大家都有意避开这个敏感的题目,丽姐在大班儿人缘不错,大家知道丽姐是个洁身自好的人,都知道今天的事对丽姐伤害大,平常处的不错的人说笑了一阵儿慢慢散去,离家近的回家,住宿的回宿舍了。丽姐也慢慢安静下来,我问:“姐,今天你还回去不?”丽姐皱皱眉:“想回去,就是路不好走,都是泥爱粘车轱辘……”我看看她:“要不让二宝子给你家里捎个信儿,你在高静她们那委一宿得了,晚上全子他们回来咱烤东西吃。”大概丽姐的情绪还没彻底平复,也许怕把情绪带回家家里担心,丽姐点了点头。我招呼许丽:“陪丽姐待会儿,我洗衣服去,顺便告诉二宝子丽姐不回家了,待会你把丽姐送高静那去。”</font>
<br><font color="#0000ff" size="4"> 办好一切,我们等待全子他们回来,在这期间我买了点花生、咸菜、到食堂花6毛钱炖了3块豆腐,那时的物价很低,食堂卖豆腐2毛钱一块,炖好了还是2两毛钱。管食堂的老卡照顾我,又给我切了点肉在里面没要钱,准备好了穿鸟的钢丝和一块铁板,但我没有买酒。</font>
<br><font color="#0000ff" size="4">4点半时,我端着锅、带着买的东西敲开女宿舍的门,招呼高静和丽姐上窑等全子他们,大蔡那厮找地方打扑克去了。</font>
<br><font color="#0000ff" size="4"> 等了一会儿那三个小子背着洋炮、拎着东西上来了。全子一边往外掏酒一边说:“就知道你小子不敢买酒。”杨三儿和凯子往外掏收拾好的鸟、调料、还有一些地瓜,我们围着窑眼坐好,把铁板放在窑眼上加点油,把鸟串放在上面开烤,不久,肉香飘起我们就开吃。丽姐还是闷闷不乐,我细心地用锯条磨好的小刀挑掉肉串里的枪砂递给她:“琢磨啥呢?”丽姐接过肉串:“你说,二宝子会不会和我家说今天的是啊?我妈知道了肯定不让我干了。”我边烤肉串边说:“我告诉二宝子不要说今天的事,二宝子嘴紧肯定不说,放心吧,没事儿……”全子嚼着肉串含糊不清的说:“想那些干J毛,来喝酒,谁他妈嚼舌头我把洋炮借你你把他崩喽……”我扔过去一个鸟骨头:“你小子怕我死的慢啊……”这时杨三儿突兀的一声:“我操,呸……”我一抬头:“三儿,咋啦?”杨三儿吐着口水:“枪砂硌住了……”我笑道:“该,让你嘴急,哥教你个招,以后打鸟用大粒盐,那玩意儿会化掉,吃时候还有盐净味……”本来是忽悠他们的,这帮小子当真了,真就用盐代替枪砂装了几发弹,也避免了我闯出大祸,当然这是后话,以后再说。</font>
<br><font color="#0000ff" size="4"> 那天我们玩到很晚,喝多的全子和杨三儿又到门口的小铺拎回一箱啤酒,全子拉着我摇摇晃晃的说:“哥们儿,我就JB服你,别看你打了我,我他妈一点不恨你 ,你他妈的仗义,喝、喝酒,有事儿吱一声,来,干了……”</font>
<br><font color="#0000ff" size="4"> 夜深了,丽姐说睡不着晚些回去,摇摇晃晃的全子他们送高静回宿舍了。寂静的窑顶上只有半箱啤酒陪丽姐安静的坐着看着喝的半酣的我,我点上一支全子留下的红杏,看看对面这个为了我的事情惹到一身腥的女孩子:“姐,对不起,是我不好……”丽姐拿过我手边的半瓶啤酒放在一边:“是姐对不起你,让你惹了麻烦……”这个善良到发傻的女人啊,你让我怎么说呢?我的心就好像被抓了一下,拿过啤酒喝尽:“说说吧,姐,这么乱的地方你怎么呆下来的?”</font>
<br><font color="#0000ff" size="4"> 那夜丽姐告诉我,每天她都系着围巾戴着口罩,她不想让别人看到她,她上班时从来不出架子沟,因为她知道这里的人很坏,今天是因为下大雨为了避雨才跑到近处的食堂,以前她的饭盒都是邹家军替她取送,因为那里离窑班近,她害怕窑班的人。她在自己存钱想要学美容美发,将来要开个店……</font>
<br><font color="#0000ff" size="4"> 我告诉她我因为家庭原因放弃上高中,我告诉她我在这里受够了,这不是我想要的,我告诉如果不是她对我好我可能坚持不到现在,我还喝光了剩下的啤酒,我告诉她如果没有今天的事我这个月开资后我就不干了,因为这不是我想要的,我告诉她有我在这里不会有人欺负她,我告诉她你是我姐,你对我好我也要对你好……</font>
<br><font color="#0000ff" size="4"> 那夜,丽姐和我头顶着头躺在温暖的窑顶上聊了一夜…… </font>
<br><font color="#0000ff" size="4"> 第二天我叔叔找我,告诉我我的工作调动了,今后不能时时呆在丽姐身边了……</font>
[此贴子已经被作者于2011-9-28 13:00:00编辑过]
诸葛倍儿亮
发表于 2011-9-27 20:46
<br><font color="#000080" size="4">故事六——红颜之祸</font><br/>
<br><font color="#000080" size="4">满帘明月满庭霜,</font>
<br><font color="#000080" size="4">被冷香销拂卧床。</font>
<br><font color="#000080" size="4">燕子楼前清夜雨,</font>
<br><font color="#000080" size="4">秋来只为一人长。</font>
<br><font color="#000080" size="4"> 那夜我们聊了很多,次日清晨那个像没有正形的后妈一样的天又下去了小雨,这样倒让我感到很高兴,因为和丽姐聊了太久几乎没有睡觉,很难应付繁重的劳动,下雨正好休息一下。我和丽姐手挽着手下了窑顶,拂过我们的雨丝仿佛那么温柔,就连长在沟壕边上的野草也透着那么的精神抖索,我把丽姐送到女宿舍的门口:“姐,从今天开始,你不需要每天总挡住自己的脸,放心,没人敢欺负你。”说完我转身去机修班的休息室。</font>
<br><font color="#000080" size="4"> 到了休息室,我正准备好好地睡一觉,叔叔推门进来了:“昨晚你跑哪去了?”我委了委身子换了个舒服点的姿势:“和全子他们在窑上烤东西吃……”叔叔坐下来:“我昨天和祥子(我们大班儿的班长)说好了,把你调到龙口这来,这样你离我近点,省的你小子总给我闯祸去……”我腾地坐了起来:“我不干,我在架子沟那呆着挺好,这地方除了张力和大蔡我一个也不认识……”我叔点着根儿烟:“咋地?就因为这个?说实话,是不是因为小丽?”我揉揉腮帮子:“你又不是不知道,刚把那三个不着调的女的打完,我丽姐那人你也知道,都老实到家了,我不在那人家欺负她咋办?”我叔看看我:“人家小丽在这干2年了,你没来时也没人欺负她,我看你小子离人家远点儿才好,省的总给人家惹麻烦。”我站起来:“不行,叔,你不知道,我姐挺可怜的,每天干活不管多热都戴着头巾和口罩,就怕别人看见她缠着她,今天几乎整个窑班的都看见她了,那帮牲口啥人都有,我不放心……”就这样争来吵去,我叔和我达成协议,十月份我必须到龙口这工作,我怕吵下去我叔那暴脾气揍我,我也只好暂时答应下来。那天,我叔叔并没有说出他的另一个担心,那就是10月份一上冻是砖厂快放假的日子,他怕有人报复我后就跑掉,在那个人员复杂的地方,这事发生过好几起了,但报复我的人没有等到10月份……</font>
<br><font color="#000080" size="4"> 每天的日子还在继续,不同的是丽姐摘掉了戴了2年的头巾和口罩,每时每刻我都能看见她的笑脸,这对当时的我来说是让我最高兴的事儿,架子沟的痞子3人组和我越来越铁,休息时经常来我们这和我们玩。</font>
<br><font color="#000080" size="4"> 金秋9月,正是螃蟹成熟时,雄的满膏、雌的满黄,在这个螃蟹性腺成熟的季节,仿佛是悍女三人组雪白的大腿踹开我蒙昧的心智,一夜之间我的荷尔蒙分泌好像在不停地加速,经常能感觉到自己身体上的异样,这种异样很适合形容当前的经济形势——通货膨胀。我衷心的感谢悍女三人组对我的启迪,让我知道我不再是个孩子,我是男人,让我认识到我可能喜欢上了我的那个姐姐。</font>
<br><font color="#000080" size="4"> 丽姐还是把我当小孩子一样,可能唯一让她感到我和其他孩子不一样的就是不说脏话,丽姐经常的和我讲:“男孩子不要像个流氓满嘴脏话,也不要打架。”每次丽姐来到我的身边我都很享受丽姐身上的气息,那时一种淡淡地幽香,与一枝梅身上浓烈的水蜜桃香水味道截然不同,我在享受的同时又想拒绝丽姐的亲密,我怕做出过分的举动伤害到我的丽姐,但心里却期盼和丽姐的接触,这种感觉让我快要疯了。</font>
<br><font color="#000080" size="4"> 快要发疯的不光是我一个,在这里有很多光棍,丽姐在食堂露面后,丽姐的靓丽、清纯、温婉让很多人产生了绮念。一个个抱着相同目的的人开始伺机而动,我们这个架子沟又热闹了起来。最初是3、5个人聚在这里聊天,后来又发展到和丽姐没话找话,丽姐对这帮满嘴脏话的人毫无好感,从来不理他们,这时候总是默默的坐在我的身边和我手挽着手,满心泛酸的我会发挥我的特长和那帮人拌嘴,那帮人在拌嘴上根本不是我的对手,每天丽姐和我手挽着手看着那帮被我挤兑的像个三孙子似地大小流氓,那些日子在我和丽姐的开心中酝酿着风暴,丽姐和我的亲密深深地刺激了那帮人,我又被这帮人推到了浪尖上……</font>
页:
1
2
[3]
4
5
6
7
8
9
10
1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