倍儿亮在1996年至2002年的那一段,因为工作在锦州,老家在义县,每天都要做火车往返于锦州---义县之间,这趟列车乘客大部分是我这样的打工者,从义县到锦州每一个车站平均都有200多人是火车上的固定乘客。火车就是一个小社会,形形色色的人、形形色色的事……
故事一:五二狼狗
大概是99年的夏天,倍儿亮下班坐火车回家,每年夏天车上人都很多,除了我们跑通勤的还有不少F市(为了不引起纠纷,城市用符号代替)来锦州海边游玩的人,我对F市的乘客没什么好感,因为这趟列车是F市的,这帮人大部分都是F市车站的,和乘警、列车长都认识,因此这帮人很会装B。在车上我找到了座位坐好,闲着没事,我就四下里瞎踅摸,两个贼眼冒着淫荡的光看那些穿的十分简单的美女,这时看到一个F市的游客,此人大概40岁的年纪,身高185左右,长的膘肥体壮,光着膀子胸口纹着一条似要择人而噬的眼镜蛇,摩擦系数极大的脸上长着一双三角眼,一看就不是个好惹的主,后边跟着一个女人好像是他老婆,这老婆的打扮咋形容呢?估计照镜子画个自画像能画出个狐狸精来。此二人在我对面找了个6个人的大座,把手里拎的一兜子螃蟹往茶几上一放,伸直两条腿放在对面的座位上,舒服的像个大爷一样。车上的人越来越多,慢慢的座位满了,有的乘客没有座位就来到他们这问有没有人,眼镜蛇无一例外的回答:“我这还有四个人没上来呢。”于是乎两口子把这6个人的做舒舒服服的坐着。
过了一会,推小车卖东西的来了,边走边喊:“花生毛豆啤酒矿泉水啦,雪糕毛嗑饮料啦”走到此人跟前时此人买了几瓶啤酒,趁着推车卖货的回头给别人拿东西时偷了一袋猪蹄藏在身后,碰巧被我看见了——我在这一直四下张望呢,他看看我小眼睛一瞪:“你瞅个鸡巴毛啊?”我对他笑了笑,表示对他的话完全赞同。说实话,我还真就不能现在就翻,因为 硬碰硬会吃亏的。
车开到薛家火车站,上来个我的熟人。此人是个瓦匠小个不高、偏瘦,叫小五子,大家都叫他五二狼——在家排行老五,为人仗义、冲动东北话说就是有点2,狼(我没打错字)是因为他像猛兽一样有上下共长了4颗虎牙,另外就是打架够狠!但我都叫他五二狼狗,他要是动手就和狂犬一样。
小五子看到我后我们打个招呼,他就往眼镜蛇那走去,我知道今天又有热闹看了——眼镜蛇不好惹,小五子手更黑。不出所料,小五子问:“有人吗?”眼镜蛇一边埋头啃螃蟹一边说:“有人”小五子说:“我坐会儿,你们人来了我给他腾地方。”眼镜蛇一听这话就站了起来,我看差不多了,我也起身绕到了眼镜蛇身后,眼镜蛇低头看看小五子那埋了吧汰的脸:“我他妈说有人你没听见啊?你妈B的聋啦?找揍是不?”小五子眼睛一咪一呲牙:“我操你妈。”这是跑通勤认识小五子的全在往这里靠拢,但眼镜蛇并不知道这帮人是一伙的,还以为是看热闹的呢,他一看小五子骂他,顺手抄起桌子上的啤酒瓶子手往后一挥就要开砸,可可这孙子不知道我还在他身后呢,他这一挥,正好把瓶子挥到我的眼前,我一伸手夺过瓶子还装好人劝架:“有事好好说……”正面冲突咱这体格不行,但拉拉偏架还能对付。眼镜蛇没料到瓶子会被抢愣了一下,这时,小五子动了,一记断子绝孙脚踹在眼镜蛇的裆部,眼镜蛇“嗷”的一声那伟岸的身材像个大虾一样佝偻下去,刚佝偻下去,小五子迎面一记飞脚,把这小子踢了个大翻身,倒在地板上,小五子上去用脚不停地跺他脑袋,不是踢,是跺。眼镜蛇的老婆像是裤裆里伸进一只陌生的手一样嗷嗷的大叫——吓傻了
疯狗一样的小五子还在不停地跺着,一样是用脚攻击,踢、和跺给人的感觉真的是不一样,用脚跺人场面看着让人害怕,这时,有几个和小五子同一个车站的过来了拉他:“五子,别打了,再打就出事儿了》”4、5个人一起拉才把他拉开。小五子站在一边喘了几口气,这功夫,眼镜蛇也被女人拽了起来靠着坐席坐着,小五子来到他面前蹲下,眼镜蛇和他对视一会儿低下头,小五子揪着他的耳朵(忘了说了,眼镜蛇剃个光头)让他看自己说出一段非常经典的话:“知道你为啥挨揍吗?我能原谅你不让座,但不能容忍你的装B,真B我都没少干过,何况你这装逼都装不像的?以为自己块儿够大、剃个光头、身上画个野鸡脖子就以为别人当你是混社会的?揍你之前我就知道你狗逼不是,头上、身上连个疤瘌都没有你还和我装个JB?”
这时,车到七里河站了,乘警从前边也赶过来了,小五子见事不好,顺着窗户就窜了出去,身手绝对的利索。后来,小五子一年没有做火车跑通勤,改坐汽车了。事实证明小五子的决定是对的,因为出事以后车上总有便衣在找他。
这段故事讲完了,后面还有车上发生的另一个故事,关于解放军叔叔教育F市装B团伙的
倍儿亮利用中午休息时间给大家讲故事,因为打字慢有时候会讲不完,大家谅解一下
[此贴子已经被作者于2011-9-28 8:12:03编辑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