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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在散打擂台赛拿了60公斤级冠军的时候,技痒难忍,到处想找人切磋,(所谓的以武会友嘛,呵呵)那时散打比赛尚未在全国普及, 而我们这种城市,人流量不大,知名度也不高,所以很难找到对手交流。当年正值青春期,雄性荷尔蒙分泌旺盛,天天只能拿沙袋发泄过剩的精力。一日和表哥上公交(表哥是70公斤级的冠军,很木讷的一个人,除了比赛,从来就没打过架,属于在家听父母话,学校听老师话的好孩子系列),那天车很挤,到金沙站那会上来两个精壮汉子,走在前面那个穿皮夹克,敞着怀,矮小粗壮,筋肉虬结,手指骨结粗大,眼睛直勾勾的,和车上他能看见的人每个人对视,直逼得对方惶惶移开视线(这也是贼的心理战,就算是有人看见他下手也不敢吱声)。另一个一米八三以上,光着膀子套件西装,歪着的脖子上戴着拇指粗的金链,胸口刺着一个张牙舞爪的龙头,手上拿着一沓报纸,两人一上来我就知道有好戏了,我用手指捅了捅打瞌睡的表哥,向他努了努嘴,他一看这两人脚上的运动鞋眼睛就放了光(这种打扮的人百分之九十九以上的是扒手),“有戏看了!”看着他兴奋的表情我急忙按低他的头“嘘!打了鸡血啊你?不要惊了丫的!”这下我两个看起来比贼还象贼了,伏在椅背上,头差点埋到了JJ上(练过的就是不一样,柔韧度不比谁差,呵呵),两个烂贼用首长阅兵时的眼神把车上的人扫视两遍后准备下手了,我估摸着差不多了,边打着鼾边用眼角的余光偷窥,车上醒目一点的人都纷纷有意无意的远离这两个瘟神,实在躲不开的只好紧紧按着口袋,将身体上藏匿黄白之物的部位尽量扭曲到瘟神的视线以外,一个个肢体僵硬如电影里的定格,恍眼一看,活象被人施了定身术,弄得我差点笑出声来。金链子用报纸遮住手开工了,接连摸了几个好象都没有得手,两个瘟神有些焦燥。无巧不成书,车停了,“轰”的一声,涌上来一群看来是刚讨回了工钱的农民工,钱拿到手的幸福都写在脸上,上了车后还在大声交流讨钱的经过,评点哪个的声音大,哪个的点子好,钱该寄回去还是存起来,间或还夹插着几句粗俗的玩笑,原本安静的车厢喧嚣了起来……快乐的人们一点也没注意到旁边还有两个比他们更兴奋的人,车上的人们一个个表情复杂,似笑非笑,幸灾乐祸地看戏…….突然,车厢内一阵骚动, “X你妈,你爪子?”――是金链子的声音,顺着看过去只见一个圆脸墩实的农民工用两根手指轻轻拈着金链子的西装下摆讷讷地说:“你还给我”“X你妈,信不信老子给你动手术?”金链子唾沫四溅,手指杵到圆脸农民工的鼻子上,全车人集体石化。圆脸都要哭了,无助地看着他刚才还口若悬河的同伴,无奈同伴一个个噤若寒蝉,有的甚至还把身体缩了缩,给人感觉人要是有壳的话丫都想退到壳里去。两个烂贼开始表演了,皮夹克斜过身子插进两人中间,几乎要贴着圆脸的鼻子“你妈的X,老子给你松松骨”上右脚别住圆脸的左脚,左手托定圆脸的右肘,右手抓住圆脸的拈花指,左手往自己身前划圆下压,右手往圆脸身体外侧反方向疾翻(狗日的不出我所料,练过的),“喀”的一声,圆脸大叫一声,躺了下去,虚汗淋漓(估计肘关节脱臼)车厢里象飞了一群苍蝇,营营嗡嗡的,圆脸的同伴嗫嚅着嘟囔着“有话好好说嘛……”“不要打人……”“还有哪个想试试?你?你?你?……”两烂贼张狂地用手指挨着点周围人。是时候了,我正准备站起来,耳边突然一声暴喝(未完待续)……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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