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2年4月22日,一个非常伟大的日子,因为这一天不但是小筑成立一周年纪念日,而且是雨落润田兄结婚纪念日,更是倍儿亮与锦州同城刀友初次见面的日子, 兄弟们要有这样的觉悟:啥事儿只要和论坛或是弟兄们沾上点边儿,用伟大形容一点儿都不过分。
一大早的换了双新袜子准备出门儿——袜子上有个窟窿,虽说艰苦朴素是优良传统,但总不能穿双带眼儿的袜子去见朋友,不礼貌。亮嫂在身后喊:“身体不好,少喝酒。”我摆摆手:“领导放心,我喝多了之后肯定谁劝我也不喝了……”留下亮嫂在细细的品味我的话,哥潇洒的下了楼。
来到聚会地点给组织者楠少打个电话:“哪呢?兄弟?”楠少:“桥头儿等我……”撂下电话我有点小纠结,理论上桥有两个头儿,你说我是在南头儿等还是在北头儿等?这是个问题,但我忘了问了……
倍儿亮是个善于将问题简单化的人,认可尿裤子也不能被憋死。于是,亮哥迎着朝阳牛B哄哄的站在了桥中间,我倒要看看他楠少从哪头上来。一会儿打北边来个小伙儿,大眼睛跟赵薇似的。
“天王盖地虎!”小伙儿高声喝喊。
“少扯JB蛋!”倍儿亮很自然的对出暗号。
“来着莫非亮兄?”
“然!”
下了桥一拐弯儿就进了楠少家,刀友见面自然的很熟捻,那种感觉就像相交多年的朋友,看了几把楠少做的刀都不错,最让我佩服的是楠少居然一把角磨机就能完成切割、打磨工作,小刀做的非常漂亮,寒暄过后楠少开始往饮料瓶子里灌水,我看着郁闷,因为自打做了版主以后,我对灌水行为相当的反感。
“灌水是不道德滴……”我念念有词的装着B。
“没办法,这帮人呆会儿来了就得砍瓶子,现灌不赶趟……”楠少丝毫没有一点内疚的意思,好像灌水是光荣而伟大的事业,唉,理念上的隔亥在我们中间产生了。
“走,砍两刀过过瘾去……”楠少招呼我。
于是我举起刀就像鬼子似的嘴里“亚寄给给”的爆叫,手臂、肩膀、腰部一发力,一刀劈了下去!刀身划出一个完美的轨迹,由于挥刀速度较快,耳边居然听见了“嗖”的一声音爆。你们得佩服亮哥的刀法,一刀劈下去后瓶子居然没有倒,都说用刀过瓶子不倒就是最高境界,看似不是很难嘛,希区柯克说的什么力量啊、角度啊、刀子的锋利度啊神马的要求都是扯淡,你们要像倍儿亮这么砍——只要不砍到瓶子肯定不倒!儿白!
楠少被我的神乎其技的刀法惊得目瞪口呆:“太牛B了!”
我脸一红,要不是脸皮厚就看出来了:“哥是个信佛的人,伤着花花草草的我有点儿不大忍心,瓶子也是条生命……”
楠少从我手里接过刀一挥手将瓶子砍成两瓣儿,然后用大号的眼睛鄙夷的瞟了我一眼。
不得不说,楠少的水平跟我还是有不小的差距,他砍完后瓶子倒了……
正在玩儿的哈皮,进来三个人。
“天王盖地虎!”终于轮到亮哥做主场了。
“该干啥干啥去……”领头的是个面如冠玉的胖子,长着一双有福的大耳朵,一看就像超版——超级身板儿……
“润田兄?”
“倍儿亮?”
四目相对,两双手紧紧地握在了一起,这一刻的历史意义仅次于尼克松与毛主席的握手,因为从某种意义上讲,我们都是伟人……
“这位是正蓝旗。”润田兄拍拍边上一位眼镜哥的肩膀。
“喳!”眼镜哥一抖袍袖来了个满清式的见礼方式,我大度的挥挥手:“平身吧……”
“这位是核聚变的力量”润田兄介绍另外一位老哥,我急忙上去给他行礼,不行礼不行啊,人家手里拎着刀呢,亮哥这叫有眼力价,这叫大丈夫能屈能伸,当然,你们要非得说我臭不要脸欺软怕硬我也没办法,咱们小筑的宗旨咋说来着?我不同意你说的话,但我捍卫你说话的权利……
大家坐在一起相互捧了捧臭脚,人也越聚越多了,超级兔子、虎啸丛林、施瓦辛格等等,最感动的是盘锦的张哥是带着嫂子来的。等正蓝旗老哥把包打开我对没有给他主动行礼闹个后怕——他的家伙儿不比“核聚变”少……
擦了擦脑门层出不穷的冷汗:“正蓝旗老哥啊,咱们以后多亲多近……”然后给老哥倒了杯水赔罪。
“没事儿……”老哥大度的拍拍我的肩膀,他这一拍我我的冷汗瞬间湿透了今早新换的纯棉线儿袜子——他手里拿着刀呢……
你们得佩服亮哥的胆量,亮哥在这种条件下只是冒了点汗,身体的水分没有从不是汗毛孔的管道里流出来,这是啥?这就叫泰山崩于前面不改色,这就叫英雄虎胆,这就叫大义凛然……
哥几个来到院子里开始砍瓶子玩儿,没一个比我砍得好的,他们砍过的瓶子都倒了,倍儿亮嘴上不说,但心里确实很鄙视他们——就这手艺还敢出来练?
部分兄弟拿出弹弓开始练射击,这边刚拿出弹弓来,正蓝旗老哥一个虎扑,顺势一个鱼跃前滚翻脱离了大家射击的场地,手里的相机一点土没沾着,老哥气不长出面不更色,真乃大师风范,倍儿亮脱口赞道:“好功夫!”
正蓝旗老哥看看我:“地当间儿那个木棍子谁订那的?绊我一跟头……”
我们手打凉棚仔细观望,可不是咋的,地中间是有半截铁锹把在那钉着呢,楠少想练刀法来着……
“走吧,咱们出去溜达一圈儿,看看有没有鸡啥的?”润田兄发话了。
“鸡?”多么可爱的职业啊!怎能不让我想起与之有关的那种用葫芦破成两瓣儿的容器? 难道润田兄要给我们“安排”一下?按捺住心里小小的激动:“这不太好吧,你要知道,我是个顾家的好男人……”
“琢磨啥呢?上小树林看看有野鸡没有。”润田兄被我弄得莫名其妙。
“靠!下回把名说全喽,差一个字意思就变了。蜗牛和牦牛是两码事儿!”倍儿亮愤愤不平,润田兄的表达能力很让我失望。
来到小树林之后,只听见鸡叫没看见鸡毛,后来楠少倒是拎过一只鸡来,就是不知道被什么吃了,就剩个骨架还有半截鸡膀子……
下午两点,大家来到饭店开喝,倍儿亮很久没有喝酒了,碰到了一群知己不喝对不起大伙儿(嘿嘿,给馋酒找借口)气氛就是一个字儿——相当热烈,润田兄血压高的情况下还喝了两杯白的,你们问我啥状态?喝多了呗,必须的!喝完酒到了歌厅我出去买了包烟,然后就找不到歌厅大门了,后来是润田兄和施瓦辛格把我接回去的……
喝过、唱过、闹过之后,和大家分手告别,一群值得深交的哥们儿,都是刚刚纯的爷们,下次聚会只要有时间就一定参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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