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壁楼门三楼开了家围棋班,自家窗下一楼开了个早教班。几年来,整日里拎(不是“领”哦!)着孩子花大头钱的家长一拨赶着一拨(不是“波”哦!《植物大战僵尸》里面是“波”,“一大‘波’僵尸”总会让人联想叶玉卿或者叶子楣或者温碧霞,是否会呲牙咧嘴、步履蹒跚地出现在屏幕的右边)。
父母没啥文化,家里趁俩糟钱,送孩子来“学习”的家长不分雄雌几乎都开车,颜色各异、排量各异、价钱各异。我每天骑车外出总害怕刮碰到门前停得“三长两短”的座驾们,四条腿的比两条腿的低级,俩轱辘的比四轱辘的寒酸。
昨天骑车出去买“玉米油”,回来把车子锁在外楼梯铁扶手上,从车筐里往外拎油桶。这当口,身边过去一位接孩子的母亲,是从那边一辆庞大的、黑色的、铮亮的四驱车上下来的少妇。扭头看那车哈,四个一般大的圆圈连在一起,牌照的边上是个字母Q和数字7。
这娘们夹个皮包,不紧不慢地就在我前面上楼梯,硕大的屁股在我的眼前扭过来~~扭过去~~扭过来~~扭过去!紧蹬蹬的浑圆凸显在灰色的休闲裤里,内裤的边缘轮廓清晰得一览无余。那腿叫一个白哦,那脚叫一个嫩哦,那腰叫一个细哦!
姐姐走路姿态的确风骚,估计是职业病使然。这个姿势我见过很多次了,所以真的无动于衷。俺家以前那只名字叫“大腕”的雌性比格犬,反群的时候就总是这样——翘着尾巴、撅着后部。而且在春天的晚上,小区里的猫咪叫得象婴儿哭的时节,也一般附带这个POSE。
但是令我魂不守舍的是这姐姐的香水哦,飘飘摇摇、飞飞荡荡,就在你的腮边耳畔撩拨你的本能。大白天的,搞得我如果再有一桶油也能找个挂点拎上楼去!
小时候,一直以为女人身上的香味是天生的,(女)同学啊、(干)姐姐啊、(女)老师啊、姨妈啊、外婆啊(老年人用“万紫千红”的雪花膏,)的身上都有,只是气味不同。长大以后,尤其有了女朋友之后才知道,原来一切都是心理作用,那叫“气息”,不完全是“气味”。俺们老爷们身上不好闻的地方,在女友身上的相同部位更差劲。而且,前后数任女友,从文书到教师到护士到会计,就没一个爱抹化妆品的,连象现在这帮白痴丫蛋狂涂指甲油的都没有!
记忆中最好闻的香味,第一是初二时一个女孩送给我的“贺年片”内页,第二是工作后一个当护士的女友交接班洗澡后留在发际的“飘柔”。再木有捏。
若干年前和内人逛街,见到某个商铺的名字就是“女人味道”。我当时说:“如果女人真有味的话,就彻底操蛋了!”内人是医护人员,当时一向严谨还不习惯我的玩笑,于是很正统地答到:“嗯嗯,得妇科病的那些患者真的是这样!”
香味原来只是女人的一种爱好或手段,就像浅海的某种螃蟹往身上粘水草和渔网。“女为悦己者容”的“味道”才真实、动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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